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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知他做了什么坏事,嘴皮都被咬破了。
    闻喜之指指他的唇角:“收敛点儿吧。”
    “呵。”闻珩视线落在她脖颈处的红痕上,冷笑,“你倒是先管好自己。”
    闻喜之顺着他的视线摸了摸脖子,猛然间想起刚刚被陈绥咬过,肯定留下了痕迹。
    一瞬间脸热发红,羞赧地跑掉。
    陈绥前脚关上门,后脚闻珩的消息就发了过来:【禽.兽。】
    这条消息一来,陈绥就明白他在说什么。
    勾唇笑笑,回他:【客气了。】
    禽.兽比他,犹不及。
    陈绥在闻家的第二天,闻润星跟孟佩之像带小孩出去玩似的,带着两对小情侣在外面玩了一天。
    晚上吃了顿日料,回到家里又打了一晚上牌。
    陈绥在闻家待了三天两夜,走的时候还是吃了晚饭才被放走的。
    临行前,闻润星提醒他,找个时间约那几个董事出来打高尔夫。
    “好的叔叔。”
    无论是第一次见面,还是后来的几次,陈绥都一直对闻润星心存敬意。
    不只是因为他是闻喜之的父亲,更是因为,他很会尊重小辈,明辨是非,愿意替一个让自己女儿名誉受损的少年讨一个公道。
    而这些,就连自己的父亲陈望都未曾做到。
    第一次见面,闻润星问沈一加:“另一位同学不需要公道吗?”
    那一刻,陈绥就开始羡慕闻喜之有一个这样好的父亲,也偷偷地想,以后想让他也成为自己的父亲。
    在陈绥的心里,闻润星一直都是个很好的长辈,即便当初私下单独来找他,也从未给过他任何难堪。
    哪怕是后来的那一次,谈到他的离开,闻润星也未曾给过他任何不适。
    所以,此刻,陈绥觉得他很幸运。
    第一次见面就认定的人,终于有可能也成为他的父亲。
    回家的一路上,闻喜之十分兴奋。
    车载音乐放的歌单全是摇滚动感的dj,仿佛在夜店,她坐在副驾驶拿着瓶水晃来晃去地摇摆。
    陈绥难得看她这样疯,也就随她去了。
    过了会儿,闻喜之摇累了,开始拿着手机拍摄沿途的夜景,边拍边哼着歌,开心得像中了头等大奖。
    一直到陈绥陈绥将车开到小区里面的地上车位停下,她还在拍。
    不仅拍,还喊他:“唱首歌来听听吧。”
    陈绥觉得很乐,这是自己玩够了觉得无趣,开始在他身上找乐子?
    说话间闻喜之的手机摄像头已经对准了他:“有请我们的陈公子为大家带来一首《初恋》!”
    陈绥又气又笑,她这赶鸭子上架玩得挺溜。
    但自己的女朋友,除了宠着也没办法。
    歌单被切换到《初恋》的伴奏,陈绥扯着安全带盯着闻喜之唱:“分分钟都盼望,跟她见面——”
    越唱上身越往她面前压,距离越来越近。
    闻喜之拿着手机对着他拍,不停后仰后退,屏幕里他只穿了件宽松的黑色t恤,精致的锁骨在路灯透过树叶落下的破碎光影里带着几许勾人的意味。
    边唱喉结边不停滚动着,直至在屏幕里完全放大,像是要亲下来。
    闻喜之偏头,脑袋越过车窗边沿,视线落在倒车镜里。
    颈间一热。
    错位的视角藏住他的吻,只看见他线条锋利清晰的侧脸轮廓线。
    回到家里,陈绥一刻也没能忍,勾住闻喜之,衣服散落一地,拥抱亲吻纠缠进了浴室。
    在浴室的墙面上、落地窗前、沙发上、厨房的料理台上、地毯上、床上……
    他住在她的身体里,不舍分开。
    再后来,他疯了似的将她带到穿衣镜前。
    后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,脖颈被他抓着,耳廓里全是他滚烫的呼吸,嘶哑如同恶魔低语:“看镜子,宝宝。”
    闻喜之迷糊中瞥了一眼,胆战心惊脸红心跳地别开眼,不敢再看。
    他却不肯放过她,捏着她下巴掰回来,固定着,强迫她看。
    什么让人害羞的下.流.话全往外冒:“好会啊宝宝,我要舒服死了。”
    “看看,你好爱我,一点都不舍得我离开。”
    “是这儿吗?舒服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