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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然哪里都不想!

    郁楼知道自己毛病多,明明是sub,却半点也不耐打。

    找虐又怕被虐,连他自己都矛盾,恐怕这世上没人比他怕疼。

    心思全都写在脸上,想拒绝又不敢,小脸急的红一块白一块,古朗瞬间看乐了。

    “您决定就好。”

    郁楼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了古朗,既然哪里都不想,又必须得选一样,他对自己下不了狠心,但是古朗可以啊。

    作为俱乐部的刑官,如何制造痛苦没人比他更精通。

    正好借此机会试探试探古朗对他的态度,是真的严惩还是吓吓他而已。

    “那就屁股吧,打不坏。”

    郁楼:???

    屁股连续两天被古朗和古裕的巴掌伺候,刚才洗澡还疼的倒吸冷气,别说狠罚,一下都没办法多挨。

    古朗一定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“嘀咕什么呢?”

    身后的手指在屁股蛋轻轻揉了一把,郁楼快速回道:

    “回先生,没说什么,您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他得牢记今天自己是跪在古朗脚下的sub。

    古朗满意了,发自内心的满意,今夜还长,他做了慢慢征服郁楼的准备,没想到郁楼像是完全变了个人。

    万事以他的感受为准,就这么顺从的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哪怕知道他是故意为之。

    对,他就是故意的,不论郁楼怎么选,开场的一顿狠揍绝对少不了。

    不为别的,只为覆盖古裕昨日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他不敢找表哥古裕麻烦,只能在郁楼身上找补。

    古朗手持一把黑色硬皮拍,拉过可移动的高脚凳滑到郁楼跟前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面。

    “趴上来。”

    郁楼腿都跪麻了,起身的时候一个踉跄,差点扑倒,被古朗眼疾手快的一把接住,没有为难的帮着他在腿面趴伏好。

    一气呵成。

    甚至还贴心的为郁楼无处安放的粉嫩性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,夹在他两腿之间。

    紫青的屁股就在眼前,双手被压在腰后,尚能感受到古朗掌心传来的温度。

    郁楼难为情的不是即将被严惩,而是古朗选的姿势,太羞耻了。

    更羞耻的性器夹在古朗两腿之间,有意无意的摩擦,竟莫名其妙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打还没挨上,鸡吧硬了,找谁说理去。

    “该说什么?”

    头朝下的姿势,脑袋充血,郁楼艰难的思考片刻,闷声答道:

    “今晚做错太多事,先生罚吧。”

    相比郁楼的紧张,古朗简直就是在看好一出好戏。

    虽然手底下的臀肉稍稍触碰就一浪接着一浪,软绵绵的肉浪令他心神不宁。

    他还是强忍着,过了嘴瘾再说,欺负郁楼,简直要快乐升天。

    “说的不完整,为什么受罚,怎么罚,罚哪里,既然不会,那我就一步步教你。”

    古朗手指划拉着软和的两瓣屁股,不急不躁,一步一步引领。

    郁楼很想站起来给古朗一拳,古朗就是故意羞辱他,从进门开始的每一步都是!

    可除了脑子,浑身没有一处抗拒,性器前端更是因为古朗的这几句话没出息的往外流着清液,一想到扯成丝的透明清液有可能早已糊在古朗的牛仔裤上。

    身子都跟着兴奋的一抖。

    郁楼简直欲哭无泪,夹紧屁股避免清液流的太快被古朗发现,小声回道:

    “因为那里有伤口,不敢灌肠,所以才撒谎,请您用最严厉的手段狠狠惩罚我的屁股。”

    这句话突破了郁楼的极限,原以为说不出口,这不也说出来了?

    “那里?是哪里?”

    古朗竟字字斟酌到如此地步,郁楼含糊过去的说辞,被无情指出,幼稚又强势。

    “是肛周。。。。”

    古朗顺势扒开郁楼的屁股,食指在穴口附近来回摸索着,惊得郁楼浑身紧绷。

    “当和你探讨医学术语呢?记住,这是穴口,和你其他地方一样,进了这门就不再属于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“哦,呜!!!”

    臀尖一声炸疼,郁楼刚卸了防备,便被古朗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往前窜去,嗓子没忍住跟着叫喊出声。

    “撅高,脚!”

    郁楼疼的蜷缩着小腿,身体离了地面,全身重量压在古朗腿上。

    被古朗一声呵斥,慌乱的用脚撑着地面,接踵而至的疼痛再也不受控制,铺天盖地袭来。

    不同于那天在家门口,古朗收着力气,小小的皮拍蕴含着无限能量,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,照着肉最厚实的地方砸下来。

    “先,先生~~”

    噼里啪啦的响声,声声入耳,郁楼越是疼的厉害越是往古朗身上靠。

    古朗满意的将人固定住,只剩下白花花的屁股在手底下辗转,直到看不出古裕留下的青紫,被更深一层的肿胀代替。

    尚且白皙干净的臀缝也难逃,一手掰开,皮拍也全都照顾的仔细。

    郁楼简直哭哑了嗓子,没想到古朗竟然连穴口也不放过,带起了注射针眼的疼。

    “不要不要~”

    趁着古朗松懈之时,郁楼挣脱双手,指头兀的捂住穴口,连声求饶。

    不同于巴掌,这会儿整个屁股肿胀的可怕,触手滚烫,就连臀缝都肿的无法并拢,是郁楼从未有过的重责,他再也承受不住,也不想去管后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