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手指徒劳抓着,像是在空中挥舞。
可笑又可怜。
紧绷了太久的括约肌,由于重力作用发挥不了该有的效力。
郁楼彻底放弃了挣扎,闭眼等待着‘死亡’到来。
没有意料之中的难堪,郁楼只觉得浑身一轻,身上的捆束尽数被拆开,随即跌进一片柔软温暖的怀抱里。
等他睁开眼睛,人已被古朗放在了卫生间的马桶上。
“代价是穴口抽烂。”
古朗按住郁楼的肩膀,面色阴沉,不容质疑说完转身离开,还不忘将卫生间的门砰的关住。
只剩下茫然无措的郁楼流泪重重点头。
他压根没想过古朗会放过他,早已做好赴死的准备。
古朗倚靠在窗前,点了根烟,烟圈萦绕在周身,将他笼罩。
关键时候他还是心软了,不忍心看郁楼就这么被打破,失了那份独特的骄傲。
也是在那一瞬间,古朗意识到他对郁楼终究不同。
不愿用如此快的速度让郁楼臣服,让郁楼失去自我。
所以他并非单纯将郁楼当做奴隶?
一根烟只抽了两口,剩下只静静燃烧,直到指尖传来微烫,古朗手腕一抖,慌乱的用另一手接住即将掉落在地毯的烟灰。
这一切恰被刚才浴室出来的郁楼看见。
两人短暂的四目相接,古朗率先移开目光,冷声吩咐道:
“原位伏好。”
结束后郁楼以最快的速度重新清洗一番,此时身子还湿漉漉的,却不再耽搁的走向已恢复横位的诊疗床。
仍旧是屁股被高高顶起,他明白这回不是羞辱,而是单纯的惩罚。
且是他自愿换取。
古朗掐灭烟头,走到卫生间洗手,余光瞥见一套完整的灌肠器被拆开。
除了他灌的那次,郁楼又自己灌了一次。
认识错误,及时弥补错误,是真心知错,也是为待会儿受罚赢一次机会。
不愧是自幼生在商贾之家,自己也是商界奇才,便认为万事万物都可交换。
“先生,对不起,我不该出言不敬,不该撒谎试图隐瞒,不该不信任您,您罚吧,哪怕往后不再有联系,这也是我今日该付出的代价。”
趁着古朗将他重新捆束的功夫,郁楼盯着被勒紧的手腕,幽幽说着。
进了这门,无论古朗做什么他作为sub都没权利置喙。
他很感激古朗在关键时刻给他留了最后的尊严,这番话也必然发自真心。
古朗一声不吭,他一点都不意外郁楼能说出这一番话。
不论是出身还是良好的教养,郁楼都不会将他的仁慈当做理所应当,所以他无需回应。
心软一次,便不会有第二次。
郁楼自然也有这样的心理准备。
还是刚才那样的捆束,穴口不用郁楼扒着,以最危险最瞩目的姿势,不再躲藏在屁股缝里,朝空气中无限张开,却也并未形成圆洞。
随着郁楼的呼吸,小幅度的蠕张开合,缝里早已被古朗抽肿,看起来更加可怜无助。
古朗在工具柜抽出一根柔韧极佳的窄竹板,习惯性的擦拭消毒后,整个立在穴口之上。
没有惩前训话,没有多余的指令,手起板落,第一记就正中蕊中。
随之而来的便是郁楼冲破嗓子的尖锐喊叫。
窄竹板边缘并不锋利,被打磨的光滑,却韧性十足,兼具弹性。
别说是如此不堪受力的部位,就算是屁股,一记也会肿起一条愣子。
郁楼使劲晃动着腰间腿间束缚,却挣动不了半分,就连稍微闭合穴口都做不到,只能等待着延绵不绝的痛在那窄处逃窜。
余痛未散,再次叠加一记狠厉,郁楼的哭喊声变成了惨叫,明知挣不动也在拼命挣动,像是告诉那可怜的穴口,不是他不救,是救不了。
“唔唔唔~~~”
不同于之前的娇气哭声,这次是压抑不住的哀嚎,延绵不绝,脸面也不顾了。
哭的畅快,哭的肆无忌惮,更哭的古朗心烦意乱。
十记结束,外肛口已高高肿起,被牵连的臀缝也呈现一片红肿。
却如他所说,并未轻饶,算作严惩。
“呜~~~呜~~~~呜~~~~~”
郁楼还在哭,手腕被挣的通红,古朗率先解开了手上的束缚,然后是腰间。
大腿和屁股却并未解开,看起来也并没打算解开。
郁楼能稍微抬起身子的那一刻,不管不顾的抱住古朗的腰,埋在他皮带上方的腰腹里,继续抽泣。
古朗愣了一会,抬手抚上郁楼的脑袋,汗津津的额头,还有眼泪全都贴在自己身上,他该推开才是的,可他舍不得。
就这么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,慢慢地郁楼颤抖好了一点儿,手却半点没松劲紧紧环住古朗的腰。
这人咋不记仇呢,只要挨打就往他怀里钻。
人家是记吃不记打,郁楼这何止是不记打,简直是失忆吧,他这工具还没放下呢。
“罚完了,奖励你点儿别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