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救我,,,”
被古朗剥夺了呼吸,肠道又在疯狂的搅动,趁换气的功夫郁楼呜咽着求道。
“郁楼你太美了,不论清醒克制还是放荡沉沦,都美的令人疯狂。”
身子又软又热,舌头又湿又滑,古朗恨不得将郁楼整个吞进去,彻底拥有他。
“呜呜,先生,好晕。”
郁楼不像古朗会表达,敢表达,反正被先生拥着抱着吻着,他可以放肆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。
第一次真情实感的接吻,除了刺激和心理安慰,只有缺氧后的晕厥,让本身就醉了的他更加跪不稳。
古朗揉揉郁楼的头发,看着他不停摆动怕屁股,取笑道:
“徐喆还看着呢,可不许射哦~”
郁楼皱着鼻子摇头,古朗从来没有训练过他憋回去,之前几次故意欺负,最终也让他射了。
古朗将穴口插着的玩具往里一推,郁楼毫无防备的尖声叫出来。
“啊,水,我要喝水。”
许是被郁楼的声音吵醒,徐喆在沙发翻了个身,嘟囔道。
郁楼吓傻了,紧紧抱住古朗,缩在他衣服里面。
掩耳盗铃。
“我去给他倒杯水,乖乖坚持到我回来。”
伸进衣襟在郁楼凸起的乳首上狠狠揉了一把,古朗转身去了餐厅。
这种程度的醉酒几乎没有中途醒来的可能,即便看到了什么,醒来也全都记不清。
可他毕竟是活生生的人,带给郁楼的震撼不比醒着少。
内心越受煎熬,身体越兴奋,从小就被各种条条框框约束,要优秀,要长成父亲盼望的那样。
身体被他压抑了这么多年,一朝爆发竟是这般一发不可收拾。
摇晃着白花花的屁股,目睹他的先生将徐喆的腰抬起来,靠在他身上喂水。
期间徐喆睁开了眼,许是环境太陌生,茫然呆滞一会儿,又睡了过去。
饱受折磨的郁楼在迸发的边缘,有个大胆的念头突然窜了出来。
郁楼轻舔着嘴唇,为什么非要乖,如果不乖呢,先生又该如何?
这念头一旦起了,就再也压制不住,他一手抚上滚烫的柱身,蘸取清液在龟头附近来回揉捏,一手耸动着小穴里的玩具,夹紧双腿等着高潮来临。
“呜呜呜呜,,,啊啊啊”
窗台下面的一片空地,稀稀拉拉到处是他的罪证。
无法遮盖,也不想遮盖。
古浪回来的半程便看到郁楼哆嗦着身子,一脸潮红的畅快释放。
他先是一愣,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,郁楼是他接触过所有人中原则性最强,也最乖的。
乖到有时候欺负狠了,自己会自责许久。
或许是他错了,郁楼一直都不想乖,至少在他面前不想。
古朗走到郁楼面前,轻抬起尚有汗珠的小脸,故作凶狠说道:
“这么不乖,是不是得狠狠惩罚才行?”
犹如一道电流划过,郁楼浑身跟着一颤,呜呜点了点头。
接着身后的玩具便被古朗抽走,孤单单留在窗台。
而他再次被古朗夹起,这回竟然是抱着他回到了沙发。
徐喆自仰八叉睡在长沙发,古朗则抱着他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。
郁楼跪在古朗的大腿面上,面朝着他,手背身后,那始作俑者还高高翘起,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。
“是谁做了错事?”
“是我,呜~”
“我是说哪里犯了错。是不是它?”
古朗用手指环住阴茎根部往下一拽,郁楼跟着喊出声,又很快止住,紧张的看了一眼徐喆。
“是它,先生我错了。”
“既然你管不住,那我来帮你管。”
古朗一把扯下郁楼的领带,将阴茎的根部缠绕起来,再从阴囊处穿过,两颗蛋蛋完全被勒紧,一整根直直冲向天。
呜呜,原来是这样的惩罚,该不会要这样过夜吧?
“好了,捆结实了,现在才是正式惩罚。”
郁楼:????
什么?惩罚还没开始?
“既然欠揍,今天就好好满足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