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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后几天,祁妄总是往灵堂处跑,起初还是在夜晚无人的时候,扯开钟离令的衣服压在地上做爱,射完精后还让他夹着不许洗,含着精见人。

    到后面祁妄觉得不过瘾,就连白天都与钟离令在灵堂厮混,有大臣在场,祁妄便把人抱到后面隔间,塞满钟离令的雌穴,让钟离令听着他们议论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真是怪哉,平常左相一直都带着世子在此处,今日左相怎么不见了?”

    祁妄捂着钟离令的嘴巴,阳茎往宫口撞了一下,轻声在钟离令耳边,道:“左相怎么不见了?嗯?左相?”

    钟离令喘着气,双手撑在地上,涎水从祁妄指缝里流出滴在地上,红肿的花穴里被一根粗红的阳茎填满。

    穴口褶皱被撑到平,不输于谢明和的阳茎将女穴肏出属于祁妄阳茎形状模样,阳茎每动一下便有白精被带出,滴在下面,混着淫汁在地上形成一洼积水。

    今早从天一亮祁妄就来了,整整两个时辰,阳茎都未离开过穴内,甬道里早被撞得软烂无比,淫水不断泌出,令阳茎更好的在穴道里征战。

    阳茎还在穴内,祁妄把人翻了过来,阳茎在穴里无头乱戳,茎头刮过宫口小缝,钟离令浑身抖了一下。

    钟离令平躺在地上,衣裳半敞,双乳暴露,白嫩的乳肉上全是祁妄留下的新旧交错的红痕。

    祁妄松开捂着钟离令的手,沾满涎水的手握住纤细的脖颈,只需一发力就能掐断,而祁妄只是稍稍掐住,随后五指慢慢下移,握住乳肉揉捏。

    钟离令奶肉小了些,里头奶水早被祁妄吃干,祁妄每日用膳时都会来,将奶水吞食干净才离去。

    祁妄指缝夹着奶尖,浑圆的奶肉在手里被不断揉搓,阳茎在湿滑的穴里缓缓动着,汁水又顺着阳茎流出来了些,打湿祁妄腹部耻毛。

    祁妄笑道:“好湿啊,皇兄要是知道皇嫂在臣弟身下被照顾得很好,怕是在天有灵也会欣慰。”

    钟离令偏过头不看他,泛红的双目蒙上一层薄雾。

    钟离令不理他,祁妄也不生气。

    他悠哉悠哉道:“皇嫂不说的话,我就要叫外头的臣子进来了,这里头还有皇侄,一群人看着皇嫂在我身下高潮,您说这是一副怎样的美景。”

    此话一落,外头响起细细簌簌的声音,外头的人全都站起来了,钟离令心生惧意。

    他不怕被别人看到,他害怕的是被谢衍看到,自己的母亲在父亲刚去世的情况下立刻雌伏于他皇叔身下,那会是多恶心。

    “等!等下!等下别让谢衍进来,别让!”

    钟离令抓紧祁妄的衣袖,声音带着哭腔求他。

    祁妄勾了勾唇,笑得恶劣,他倾身而下,道:“吻我。”

    钟离令毫不犹豫,拽着祁妄的衣领就吻住那两片唇瓣,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,祁妄脑袋后仰,结束这个吻。

    他摸着打颤的钟离令,像是在摸珍宝似的,道:“放心,他们不会进来,皇嫂这种珍宝我怎么会让他人瞧了去。”

    外头的寂静片刻,钟离令才反应过来,这是该离开的时候。

    祁妄将人轻柔地放在地上,双手钳住腰身,阳茎在穴里微微动了动,粘在茎身上的媚肉被剥离,穴里顿时泌出淫水打湿穴道,这里头又滑又热,很是销魂。

    钟离令侧着脑袋,感受下身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弄,方才的亲吻讨得祁妄欢心,交合也没有前几日那般激烈。